砂之女

還在讀書時，常偷懶 看閒書，翻譯的文學小說 亦是 范圍之內，看過一 中篇日本小說 《砂之女》，譯作 《沙丘之女》，作者 公部安房 (Kobo Abe 1924-1993)，當時覺得這位大師的作品 非常艱澀，不知是否與 翻譯有關；其它各篇實在看不下去，只有主打的一篇 《沙丘之女》勉強能 算是看懂 看完，覺得小說裡 表達的 深刻人性  只能是 思想理智上 明白而已，自己從沒經歷過。

 

近十數年 有機會 看到 電影，導演是 敕使河原宏 (Hiroshi Teshigahara 1927-2001) ，1964年 拍攝完成 發行，並於 1966年 獲提名 第38屆 奧斯卡 金像獎 最佳導演獎。看電影時 已算是有些 人生經歷 與 體驗，感受是非常震撼，這亦是小數的一套 電影 時會翻看 與 時在 心中纏繞。

內容講述一 昆蟲學家 到 沙漠地區 採集標本，被當地村民 騙到 一沙丘崖下 需用繩梯登下 的一女人家中借宿一宵，之後繩梯被抽走 被迫留下，並被迫 需將 每天都會大量堆積 的風沙 扒走搬走，否則 居住的房子亦會被風沙壓垮，男人 想盡方法 逃走，但都被抓回；沙漠之中，珍貴的水 與 物資 需村民配給提供；村民借機 提供 酒，令酒後的男人 與女人發生關系後 可減小 逃走的念頭；最後 女人懷孕，男人亦 發現了 生出水源 的方法，應該是 可以 自由 或 逃走了，但最終 男人 留了下來。

編劇 是 作者 公部安房，是最可能 忠於原著 的編劇，導演 亦能將 書中原意 很好地 用 光與影 表達出來。不同的人 可能會有 不同的 感受 與 領會，我看到的是 人性與個性 在 嚴酷的現實底下 掙扎與扭曲，最終 無奈地妥協地 回歸基本，並從中尋找意義，亦是生存的意義。

有評論者將 扒沙搬沙  比喻作 現代化社會中 人們每天 重複、單調 、枯燥乏味、扭曲人性 的工作；女人懷孕、男人留下，比喻  因為愛、 人在 每天 單調枯燥乏味 的 扒沙搬沙 工作中 找到意義。

看完後，我覺得 敕使河原宏 比我原來 認識與喜歡 的 日本 導演 如 小津安二郎 (1903-1963)、黑澤明 (1910-1998)、市川昆 (1915-2008)、新藤兼人 (1912-)、山田洋次 (1931-)、、、等等  更高一線；心中亦不禁嘆息，為何日本可以 有如此多 電影鉅匠、大師，而中港台三地 卻充斥著 垃圾低俗商業片 但仍然 大收旺場。

 

1994年 諾貝爾 文學獎得主 大江健三郎 得獎後說：「如果 公部安房 先生 健在，這個殊榮非他莫屬，而不會是我。」











 

慢性咽炎 的 中醫治療

在現代驚人的 微觀科技 支持下，西醫 的 外科手術 簡直 神乎其技；但 器官移植、病灶切除，便能解決 人的 健康與疾病 問題嗎？

當技術推出，便需要有市場，早期常見的 便有 切除 闌尾 (闌尾炎 俗稱 盲腸炎)；當時 誇大其詞，口口聲聲說 闌尾 對身體並無作用，切除對身體並無影響；還帶恐嚇地 警告 其它另類保守療法、(直指中醫)、治療不妥會引起腹膜炎，會危及生命；結果 從此 盲腸炎 病人便告別中醫。

中醫 對 闌尾炎 有 優良有效 的療法，兩千年來 行之有效，並不需要 動刀開肚 與 切除闌尾；人是萬物之靈，是 造物者 的傑作，人體 是一個大奧秘，並不是人自身 可以輕言破解；人體並無多餘的部份，並不了解 闌尾 的作用 便輕言 闌尾無用，除了 金錢掛帥 與 別無他法治療 外，實在想不出 更好的理由。

事實上 近年 有很多研究發現 闌尾 對人體 並非無作用，這些研究 亦只會被低調地處理。

後來，便流行 割扁桃腺，很多 六十後 或 七十後，尤其 童年在國內生活過，又經常 喉嚨發炎 或 慢性咽炎 的，很多都會被割去 扁桃腺；亦是說 扁桃腺 並無作用，與其讓它經常 發炎為患，倒不如割除 一了百了。

近十數年亦開始發現 扁桃腺 有重要作用；割去 扁桃腺 並不能 消除 病人的 咽部不適，反而很多病人 從此 更容易咳嗽，並且常 久咳難愈。
 
從中醫 整體論治 的角度，慢性咽炎 或 扁桃腺長期發炎 只能是 身體 整體失衡 所引起的 局部 症狀；不從 整體治療 改善 身體的失衡，而只處理 局部炎症 並無意義；就算 手起刀落 切去 發炎的部份，以後再不發炎，只能是 遮掩著 身體 整體失衡 的症狀，並沒有 解決 身體 整體失衡 的性質。
 
曾治療一 六十多歲 喉嚨多年來 反覆發炎、疼痛不適 的病人；看過不小中西醫，亦曾考慮過 聽從建議 切除 扁桃腺；但病者未做過手術，亦不願做手術，始終下不了決心；最後經介紹 來診，我解釋 這類 反覆發作 的 慢性咽炎，切除 或 抗生素 並不能解決問題，亦非 一般 簡單地 清熱解毒 的 針對症狀 的治法 能解決；必須 從根本 解決 病者 體質的問題 與身體 總體的失衡，才能解決；如能對証治療，效果一般都會很快。
 
結果 第一方 三服藥後，病人感覺 已大有改善；數次診治後 咽部不適已然痊愈，身體的失衡 已有改善，身體 總體體質 的改進 算是 踏出了成功的 第一步。












 

功夫在詩外！

南宋詩人 陸遊 （1125-1210）在 1208 年、臨終前 兩年、84歲 時 給他的兒子 陸遹 寫的一首詩 示子遹 末二句：「汝果若學詩，功夫在詩外。」

出自肺腑地 告誡兒子 成為詩人的要訣，功夫並不只在 作詩的技巧技術上、而是在詩以外；詩以外 是指什麼？似是指 詩的內涵，亦即是 詩人的內涵，修養、學識、閱歷、眼界、視野，對世間事物、生活 的感受、思緒、等等；有之於內，才能 詩 之於外。

否則，就算有再高超的 文字 或 詩作 技巧，也只會是 內容空洞，言之無物。

 

“功夫在詩外” 對於其它 技藝 修煉 同樣是 道理。陸遊 所表達的、已近乎 莊子 《養生主》庖丁解牛 故事裡 談到的 “道”，「…所好者 道 也，進乎 技 矣。」意思似是說 「…愛好的是 道，已超越 技術了。」

道、已超越 技術 層面，是自我的超越；是人技合一，忘失自我，超越自我； 技 已完全變作是 自我的表達方式。

道 在之後 似是 已代表了 最高層次、最高的精神境界；謙卑 的傳統 令人 再不敢 輕言 道，不敢像 庖丁 般坦誠表示 所好者 道 也；所有技藝 都在 術 的 名義 下進行。

反觀 東鄰，千多年 學習吸收 中國文化 後，目標眼光 似更遠大，對技藝修習 似有更高遠的 憧憬 與 要求，技藝 都被給予 道 的名稱、如 茶道、花道、書道、武道…；似更能提醒 技藝修習者 應該目標遠大，亦更符合 中國古語 所云：“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則無所得矣。”

當然，如果缺乏良好的基礎、良好的技術鍛煉，再高超的內涵 亦無從表達。

在資訊科技一日千里的今天，學習、提升自己的內涵、已經是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做到的一件事；不用上大學，名校們 都開始 將一些課程 放在網上，讓有心人自己 免費上課；在網上見過 哈佛大學 一門很受學生歡迎 的課程 《幸福課 Positive Psychology》，學習網站 或 YouTube 都能找到，似是 大學 通識教育的一部份，其它可能也會有、如 思考方法、Critical Thinking 之類 現代人 必需的學習。總之、免費網上課程是 應有盡有。

附上 似是 “功夫在詩外” 的源頭，傳統 認真的、身心投入的 技藝修行者 都會仔細研讀的 莊子 庖丁解牛 故事，語譯來自網上：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已而為知者，殆而已矣。為善無近名，為惡無近刑，緣督以為經，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養親，可以盡年。

 

【語譯】我的生命是有限，而智識卻是無限。以有限追求無限，是非常疲困的；既然已經知是這樣還要汲汲追求智識，只會更增加疲困罷了。為善不要有求名之心，為惡不要遭到刑戮，順著自然的督脈循虛而行以為常法，這樣就可以保護生命，可以保全天性，可以養護身體，可以享盡天年。

庖丁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觸，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嚮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於桑林之舞，乃中經首之會。文惠君曰：「譆！善哉！技蓋至此乎？」
庖丁釋刀對曰：「臣之所好者道也，進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時，所見無非全牛者。三年之後，未嘗見全牛也。方今之時，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視，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郤，導大窾，因其固然，枝經肯綮之未嘗微礙，而況大軱乎！良庖歲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數千牛矣，而刀刃若新發於硎。彼節者有閒，而刀刃者無厚，以無厚入有閒，恢恢乎其於遊刃必有餘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發於硎。雖然，每至於族，吾見其難為，怵然為戒，視為止，行為遲。動刀甚微，謋然已解，牛不知其死也，如土委地。提刀而立，為之四顧，為之躊躇滿志，善刀而藏之。」
文惠君曰：「善哉！吾聞庖丁之言，得養生焉。」

 

【語譯】庖丁為文惠君宰解牛隻，手所觸的，肩所倚的，足所踏的，膝所抵的，骨肉相離其聲砉然，刀砍處其聲騞然，沒有不合於音節的，像合於殷湯的桑林舞曲，堯咸池經首樂章的韻律。

文惠君說：「好啊！好極了！技術怎能到達這般境界？」庖丁放下刀回答說：「臣所愛好的是道啊，已經超越技術了。剛開始臣宰牛的時候，滿眼所看到的無非都是整隻牛。三年以後，再也沒見到整隻牛了。到了現在，臣是用心神領會而不以眼睛來觀看，官能的作用已停止而只是心神在運用。順著牛身上天然的腠理，劈開筋骨的間隙，引刀入骨節的空處，都是順著牛的自然結構去用刀，經絡相連骨肉盤結處都未曾有絲毫阻礙，何況那大骨頭呢！好廚子一年換一把刀，他們是用刀去割筋肉；一般的廚子一個月換一把刀，他們是用刀去砍骨頭。現在臣這把刀已經用十九年了，所支解過的牛好幾千頭了，而刀刃還是像磨刀石上新磨出的一樣銳利。牛的骨節是有間隙的，而刀刃是沒有厚度的，以沒有厚度的刀刃進入有間隙的骨節，當然是遊刃恢恢寬大還有餘地哩。所以十九年來刀刃還是像新磨的一般銳利。雖然如此，但每遇到筋骨交錯盤結處，我知道很難下刀，謹慎小心，眼神專注，動作緩慢，刀力微微運用，牛就嘩啦解體了，牛還不知道牠已經死了，如同泥土散落於地。這時我提刀站立著，向四方望一望，相當志得意滿，把刀子整理乾淨收藏起來。」

文惠君說：「好極了！我聽了庖丁的話，得到養生的方法了。」

讀書 的 最高境界？

佛家 說 緣起性空，讀書 是我 主要 緣起，等如 說 沒有書、便沒有我；沒有我，書亦小了  人理睬；沒有算命，都 知道 此生 是 書 的 奴僕；如果 像一些 喜歡 自覺 超然於上，動輒 妄自 評斷 他人 怎樣 種因得果 的話，我可能 有奉過 秦始皇 的命令、兩千年前 焚過書、坑過儒；所以今生 要做 讀書的人、做書的奴隸。

日出東方，光照萬物；奴隸 亦有 自己 行樂 之道。亦 只有 自認 達到了 讀書 最高境界 的人，才會得到最大的讀書樂趣，才會 自然而然 成為 書的奴隸。

所謂 最高境界，卻是 因人而異，無從比較，所以 只能是 自己的 最高境界。 當 讀書 能 如同 與 作者 相互交談 或 促膝談心 時，便達到 自己 讀書 最高境界。

 

我們 的聖人 孔仲尼 (551-497BC) 更厲害，他仰慕 比他 更早、制禮作樂、建立 華夏 典章制度 的聖人 周公旦；他當時 肯定 已盡全力 遍搜 所有 周公 或 有關 的 資料 與 著述、並 肯定 已 遍讀多次、爛熟胸中；相信 他讀時 亦是 在 與 周公 談心，但他不以為足，思念深切，睡覺做夢時 亦 繼續 與 周公 談話；這些事蹟 流傳至 近代 ，鬼馬 的 廣東人 便有 "搵周公傾偈" 代替 "瞓覺" 的 雅稱。孔子 周遊列國 不為所用後，曾失望地說過 "吾不復夢見周公"，可以想像 他當時 的 失望 與 乏趣 的程度。

西方 亦不乏 自認 達到 讀書 最高境界 的人。

 

其中一個 大有共鳴的 是 真正 現代 政治學 的 開山祖師 尼可洛·馬基維利 (Niccolo Machiavelli 1469-1527)，政治學 名著《君王論 The Prince》的作者，

意大利 佛羅倫斯 人，當時 意大利 仍未統一；一個 仕途 坎坷，死後 長期 被人 誤解 與 詛咒 的人；1498年 出仕 並 曾獲重用，1512年 因 政權 更替 被罷免，1513年 被下獄 受刑，後獲釋，返回 鄉間 老家，渡過 艱困的歲月。

請看他 1513年12月10日 寫給 友人 Francesco Vettori 的信：

我的一天這樣度過、、、照料農場裏的工作，在戶外讀詩，但丁（Dante1265-1321）或 彼特拉克 （Petrarch 1304-1374）、、、與農夫們交談、、、
 
和家人一起吃過晚飯之後，我去當地的酒館和幹活的人們一起聊天玩樂，而當黃昏時分、、、
 
我便回家，回到我的書齋。在我房門口，我脫下了沾滿塵土的工服，換我朝服，整我威儀，進入古人所在的往昔宮廷，我受到熱情的接待，把屬於我一個人的食物吃得一乾二淨，我因它而生。在那裡，我毫無拘束和他們交談，詢問他們採取各種政治行動的理由，他們也寬厚地回答我。在這四個小時內，我沒有感到疲倦，忘掉所有的煩惱，我不再害怕貧窮，死亡也嚇不倒我，我完全被古人迷住了、、、。
 
 
聽到 對面交談 的 馬基維利  這番說話時，差點禁不住滫然淚下、、、。

薄薄但對後世影響鉅大的 《君王論》 便是這樣 在與古人交談後 寫出來的。

平反一下，書的奴隸 並非是 書的奴隸，書的奴隸 其實是 喜樂欣悅 的 奴隸、是 渴求 與 偉大心靈 作伴   的 奴隸。













 

中醫治療 跌打 痛症

小時候 印象中的 跌打醫館 ，都是 跌打醫師 使勁地 施行手法 治療病人，病人 面目扭曲 痛苦不堪 的呻吟叫痛、、、，似乎 跌打治療 都是 非不得已，並不好受。

我之前的網誌 《中醫跌打的困境》論述 香港跌打業界 現在的處境， 後來這篇文章 發揮了一點點 效力。

之後 有一新病人，是舊病人 轉介 來看皮膚的；舊病人 說這個轉介 有些難度，因 這病人 很信中醫，亦不斷看中醫，看遍不小中醫，對中醫非常了解，亦因此不會隨便換中醫。

但舊病人不忍 看見友人 看極 皮膚仍無大好轉，極力推介下，病人 終於願意一試；一試之下 頗為滿意，並很快看了 網誌 中醫部份 的大部份內容；第三次覆診 便問到 一年過八十的親人，一向體健，行動自如。

 

但三週前 晨運 扭傷左膝，腫痛難耐，行動更因而困難，需拐杖與人摻扶，檢驗並無骨斷裂；三週內看遍 西醫、骨傷、跌打，外敷內服止痛，但痛處越見加劇；最後看的 中醫跌打 在手法治療、外敷後、更轉介至傍邊 相關的 西醫骨傷 打針止痛，但藥效一過 疼痛更甚，西醫骨傷 更建議 打針 直接打患處止痛，類似國內醫院 的 “打封閉”。

病人看過 《中醫跌打的困境》與 諮詢 過後，決意勸 親人過來一試；年長親人 亦是很有主見的人，覺得這類 扭傷筋骨痛症，純粹內服 是否有效？但在沒有更好的選擇下，終於過來一試。

患者 年過八十，但中氣表現 似是 異常充沛，聲音嚮亮；四診後發覺 歲月催人 無一例外，患者 上盛下虛、三陰衰損、瘀濁內聚；扭傷後 很難像年輕的 能自愈，亦很難 只通過 手法、外敷、西醫消炎止痛 能復原。

疏方四帖，早晚一帖，自己外敷活絡油 與 不太勉強下步行活動鍛練，兩天後覆診；病人頗為疑惑地離去。

 

兩天後一早 病人雀躍地致電覆診，反映靜止時已不痛，活動時痛減約三份一，腳腫亦消約九成，其它 精神、胃口、睡眠 亦頗有好轉；覆診 第三次後，親人到診時 反映 病人 可能 久痛得好轉、治療見曙光，在家 亦已不需拐杖 行動，十分歡喜雀躍，開心異常。

 

約不到一個月，已然痊愈，如常地 早上晨運 與 落街買餸。

暴風雨 The Tempest !

貝多芬 （Ludwig van Beethoven 1770-1827） 心內的 激情與浪漫，通過一段 鋼琴奏鳴曲，與我們 常在一起。 

Beethoven Piano Sonata No.17 in D minor 'Tempest' Op.31-2 Part 3
Piano : Walter Gieseking
Recording : year1949

目的 與 方法、手段？

一想這題目 便覺得複雜；在現實紛擾的人際之中，有太多人 以 “良好意願”、“為你好”、“善意目的” 為幌子 蓄意 地 操控他人、有意無意地 傷害他人、禍及無辜。

有良好意願 搭配 不良的方法 在日常生活中 比比皆是。如之前談到 梅蘭芳 七歲  勤力努力 觀看鴿子 飛來飛去，希望以此治愈 眼瞼下垂、眼睛呆滯；希望治療身體 缺陷 是 良好的意願，但方法不良、就算努力多年也不會有療效；這事例 可能是虛構，但類似 有良好意願 卻因無知愚昧 用上 壞方法 在日常生活中 實在常見。

如牛頓 開了大小各一的狗洞 給他的 大小 二愛犬出入 亦是很好的例子；上帝 造人並不完美、有諸多弱點；聰慧精明的人 似也常會有 愚蠢昏昧 的時候；就算是 大有知識、大有智慧、對人類文化 大有貢獻 的人 也不會例外，更不要說 一般人、普通人。

所以更應該 時刻警醒，少犯一些錯；犯錯及己的只是害己；對他人懷有善意 應該直接溝通、正面地 幫助、鼓勵他人，而非在別人背後、壓制、負面地 “鍛煉” 他人，令他人陷於 水深火熱 之中；如果 妄自以 “良好意願”  “惠” 及他人，違反對方意願、操控他人，那便是 害人不淺。

人對自身的善意 是不容懷疑的，但亦經常會因 愚昧無知、或業力深重，做出有意無意 傷害自己的事；對於其它人、就算是親人，為他好 也是更見艱難、更常會夾雜一些為己 的動機，所採用的方法 就更加不堪入目。 

常見的例子如，父母教子女、虎媽操練子女，大前題都是為子女好、為子女的前途，但常亦不自覺 夾雜了 自己的祈望、自己年輕時 不能達到的彌補、面子、虛榮 的需要、…。

到底 子女的性向怎樣，需要些什麼，想過些什麼生活，都並不重要，重要的似是 我需要 他們是怎樣 便應該怎樣、他們同意與否並不重要；結果 個性扭曲的 “成功” 之士 易見，真正有 創造性、獨立思考、能發揮自己的個性特點、對社會學術文化有貢獻的 難尋。

對 自身、骨肉之親 “好意干預” 也這樣困難，實在不知道 對 非骨肉之親 的 他人、朋友 或 相識 會是怎樣。

 

常識 是 良好的意願 需要 良好的方法 才有機會 奏效；相反的 可以看到 以大同社會為名、小眾自享特權、並奴役剝削大眾之事；而日常生活中常見的，是以 “為他人好” 的良好意願，但有意無意地 用上一些 傷害他人、操控他人、壓制他人 的行徑。

事物的發展都服從 因果律，未見過用 壞的方法 在別人背後 “攪攪震” 會得出 好的結果。

其實 方法的 好與壞、對與錯，很多時連 未受教育的人 都會 懂得分辨。

在別人背後 說人 是非、妄下判斷、缺席審判、繼而 渺視別人、言語欺凌、散播是非、壓制別人；小學生 都會知道 是錯的。

通常 都是一些 似是有一點優勢、有一點錢、有一點成就？自覺 “高人一等” 的人，才會 這樣 以 出於 好意 為名，幫人 “度身訂做”、背後 操控別人、壓制他人、對別人 做 “品格調查” 、等等 荒謬之事；宣示自己的優勢？

真的是 善意的話 便應該 坦蕩蕩 直接 與人溝通！是用 “幫助、鼓勵” 而不是用 “逼迫” 去幫助他人。

 

除了這類人，更多的是、傍觀附和者、這類人 似是完全沒有 獨立思考；只會 附和 一些 似是有些優勢的人、享受傳播是非的樂趣、幸災樂禍；與 簡單地 發揮 內在 猿猴般 附和圍攻 弱勢者 的劣根性而已。